p;
付涼步伐依旧平缓,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位室友口中的话有任何逻辑。或者说,他就要习惯这稀奇古怪的胡言乱语了。
很久之前,为了做一项实验,他曾经在伦敦东区的精神病医院呆过一个月。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些人说话也有同样的习惯。
虽然心中已经将唐烛与那些疯子胡乱混为一谈。可他的视线还是不由地找到了男人“如临大敌”的脸。
审视几秒后发觉自己仍旧难以看穿,这颗脑袋里此刻又蹦出了怎样的难题。
“怎么了?”男人为难的表情却在烛火前一次晃动后消失不见。
付涼没意识到他在问自己些什么。
“我是说,或许你在为了什么而发难吗?”唐烛眨了眨眼,毫不避讳地望着他。
“怎么会这么问。”他停在那排巨大落地窗的跟前,示意管家退出两人的交谈范围。
对方望了望管家的方向,又看了看他的脸,如实说:“啊,因为…因为你很少皱眉的。我的意思是,一般情况而言,你只会因为没有心怡的工作填满行程而…不高兴。”在解决难题时,反而他的眉梢大都会因兴奋而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