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重新去梳理一切,却不知要从何开始。
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出错的呢?
重新展开草稿纸,他只觉得眼前是一团迷雾。
或许付涼说得对,他帮不上任何忙的。他的眼睛无法看清那些云豹。
马车外,车夫正向他确定是否在原地等待。却被什么人打断了。
接着,唐烛听到几个清脆的叩击声。
他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车窗已经被人从外面使用蛮力推开。
一封信出现在他面前。
“拿着。”青年的嗓音带着点儿烦躁。
他慌忙伸手接过,再看窗外的身形已经离开。
唐烛垂眼望着手里的东西,是那封酒吧老板给的信还有昨晚大卫带来的信纸。
信封仍旧是完好的,并没有拆开的痕迹。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将火漆去除,把那封信拿了出来。他知道付涼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于是展开信纸,仔细观察起来。
信的内容有些像旅行日志。
“今夜到达了陌生的地方,有些偏远,但出乎预料的是,这里的人们都过得简单而幸福。
现在是晚上,月光皎洁,可惜我不比你细腻,想不出任何美妙的话来形容……真是惭愧至极。总之,不知道为什么就会想起你。
希望信件寄达时不会打扰到你休息。
愿上帝保佑你。”
写信人并未留下姓名。
内容没有特殊的意义,充其量只能说明甘索有一个爱慕者。而这与他之前猜测的也没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