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
“这怎么还从沙发跑这边儿来了?”
付涼:“哦,刚刚你们家少爷砸我来着。”
“啊?砸、砸您?”她方向托盘刚捡起靠枕,又看见几英尺外还躺着个可怜的餐巾盒。
付涼头也没抬,提前解释:“第一回没砸中。”
管家小姐:“……啊,这样啊。那我、我白天好好说说他。”
青年丢下笔,快速将信纸和信封递给她,“不用麻烦了,是我叫他不用对我太礼貌。这些帮忙送到警/局,然后再让亨特把这份送到另纸条上的地址。”
接着他指指被丢地更远的小金属骰子:“还有那个,帮忙带上。”
……
唐烛是凌晨三四点钟左右才合眼的。
前两个小时他忙忙碌碌,花半小时收拾衣裳,半小时清理书桌,好不容易想起窗台上的鱼缸,都喂了半包面包碎进去了才发现鱼都睡得很熟。
于是他终于记起来自己还可以睡觉,马不停蹄拎着浴巾钻进浴室去。
草草洗完后披上晨衣,他还是忍不住来到镜子前,想看看自己依旧发麻发涨的嘴唇到底有没有破。
可没来得及擦去镜面上的水雾,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唐烛几乎紧张到想把灯关上装作里面没人,可滴滴点点的水声还暧昧不清地回应外面的人声。
“洗完了?”
他的心脏更是很没自制力地剧烈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