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叉子眼睛闪闪地问:“那是不是很快就能找到安德烈了?”
“嗯,只要不让其他学生知道我的行踪。”青年的声音尽可能地放慢放缓:“也就是说,只要我不被关禁闭,我们就能每天都能见面了,唐老师。”
唐烛被这称呼羞地耳垂发烫,支支吾吾说:“什么唐老师……我、我只是冒充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这么叫了。”
“啧。”身旁那人却想为自己抱不平,伸出手轻轻捏住了他柔软的耳垂,指腹轻轻揉着:“难道不是老师你自己眼巴巴在顶楼的出口处等我吗?我过去以后,也是老师邀请我来这里的。现在怎么自己还害羞上了,嗯?”
“你…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他实在觉得这些话太过头,按照以往的习惯唐烛本该狠狠瞪人,然后拿出一套说词反驳。可今天的情况对他太不公平了。
一直在担心的人,想见到的人终于出现,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再因为小事吵架的。
实际上,就连现在付涼一股被教坏的流氓作态,他也觉得完全能接纳。
“我说的难道有哪一句是假话?”付涼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