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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他们通航的第一艘船吗?”他未免觉得有些激动,说完后才发觉一旦改变航向,那他们就完全与原剧情里的到达印度洋西海岸错开了。
“嗯,或许是吧。毕竟他们对外还没宣布这条路畅通,但这得多谢维纳,毕竟当年修筑运河,埃及几乎破产,不得不向英格兰借债,而审批这项工作的就是他。”
付涼笑着给他倒茶,忽然有兴致评价道:“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当年试图打破法兰西压迫的埃及人选择走这条道路的时候,无法想象有一天自己或许能扼住沟通亚欧两洲的咽喉。”
约翰却完全没觉得这值得纪念或感慨,只看着一旁默默窃喜再也不用担心上绞刑架的唐烛,临出门前借着约两人一起探讨旧案的机会,悄悄建议小殿下道:“虽然唐先生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你一巴掌,但殿下也不至于把人打成这样。”
付涼的视线挪到捏着茶杯,此刻正因为欣喜而眼眶发红的唐烛身上,又听见老约翰叹气的声音。
“眼睛都哭肿了,腿还哆嗦,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