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
或许谎言能够制造出一个相对欢乐的结局。
“我是说,我要离开伦敦了,就在明天。”
果然,卖花女不再追问那些让我头疼的问题。她只是笑着跟我道别,随后拒绝了我送她一程的请求。
“很高兴认识你,夏尔先生。再见了。”
……
卖花女拎着空荡荡的篮子走在前面,而我手中攥着短刀跟着她。
伦敦的雾气中,人工点燃的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扯长。
我忽然发觉自己像是一缕游魂。
而前方,就在不远处,是这世上唯一能收留我的躯体。
1840年7月5日大雨
我画了一晚上的画。
期间,当怀表里的指针声把我逼到要疯了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洗手。
我丢下画笔,将那副即将完成的肖像画丢在大厅内,随后跑向了浴室。
水龙头流出的液体是冷的,还因为外面的瓢泼大雨而散发着泥土又或是青草的气息。
可我即刻就意识到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盥洗池内的水愈发浑浊起来。
我吞吞口水,在镜中看清了举起的双手上沾染的泥土与血迹。
随后我尝试回想起有关这些痕迹的记忆,可大脑却不听使唤地生出别的东西。
最开始,是一声刺耳的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