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同样的,这张是1840年5月20日,一场开在西区摄政街的画展的入场券。让我们来回忆一下,当天夏尔的日记中写到了什么?
1840年5月20日小雨。伦敦的雨像伦敦的人一样令人作呕。包括出现在画展上的贵族们,都是些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烂人。
不过今天还好,我至少见到了卡文迪许家的人。听说他们家的小殿下是个天才,如果长大成人必将是个好对手。好可惜,如果他早出生几年就好了,我是说我的生活就不会这么枯燥。
伯爵夫人买下了一幅画,一幅满是蔷薇的画。
见鬼,女人们都喜欢花。
在走出画廊的时候,居然看见了卖花女。幸亏她没有发现我,我是说…如果一个流浪画家穿着得体地出现在画廊里也太奇怪了。”
画展、珍珠泪、卖花女、白蔷薇,还有伯爵夫人……
唐烛不可置信地从桌面上拾起第三张纸片,那正是由康纳裁剪下来的报纸,上面写着:“莱斯特广场计划在7月10号重新竞拍桂冠,而莱斯特广场作为露天场所,可以容纳人数众多,因此除去贵宾座位外,其余市民可随意入场观看……”
他只觉得这一切变得不可思议起来,“我记得、记得当时,夏尔的日记里写到过,十年前的7月4日卖花女借由送花向他告别,只是说要去西区。至于为什么,卖花女的解释是因为听说伯爵夫人的桂冠要在那里展出,到时候人流会比较大,想必花会卖的更好。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卖花女被害,桂冠被外借,那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