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弄了安眠药,自杀了。”
段朗呆呆愣愣的听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同情吗?更像是罪有应得;但说畅快吗?父亲作的孽为什么女儿来承受。
“死前遗书里好像写了什么,大概意思是,因为听受害者家属讲了她爸爸做的事情,所以她觉得自己这是在替爸爸还债,死了就算债还完了。”祁扬说。
段朗嘴唇有些颤抖,半晌后又狠骂了一声,“凭什么这种畜生还能有这么好的女儿,还什么债,要还他自己拿命还。”
“是啊,他也这么想。”祁扬平静地叙述着,“所以他女儿去世后不久,他就自杀了,留了很多东西,很多证据都被搬到明面上来了,可能也是受刺激太深,希望把其他人都拖下水。”
“什么证据?”段朗问。
“没见过,很快就被销毁了。”祁扬说,“一个晚上都没留过去,剩下的遗书不是警方删减的,是被撕成一片一片的,涉及重要内容的纸片都被烧没了。”
“当时怎么没人查他,查一下就能知道他有个女儿刚去世,再顺着查她女儿的死因,顺藤摸瓜这样摸下去,明明——”
祁扬打断道:“没有这种可能性,她女儿的案子没报警,最后因为死因是自杀就结案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受害者家属作的案?”段朗疑惑。
“那个人自首了。”祁扬说。
当时通过后期选拔进入致清中学的学生,多数家境贫寒,越穷越想要钱,越穷越老实,越穷越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