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啊。”
他刚说完,听到祁扬很轻地笑了一声。
杨佳赫后知后觉,昨天晚上的那些电话,自己一个也没接着。
他脸又红了一倍,有些恼了:“反正你记得给我打电话,有事儿给我说。”
祁扬独居时间很久,自己一个人住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右手恢复不到正常状态。割腕导致肌腱断裂,术后恢复期很长,他在监督下恢复锻炼做的很到位,但是神经损伤短期内还是很难恢复过来。
祁扬对恢复锻炼的态度不算消极,但是也并不积极。
甚至对手腕上这道丑陋的疤痕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经常会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掀起袖口,端详很久。
夏末。
祁扬抽空去看了程雪松一趟,两人见面聊了不出五分钟,程雪松突然问:“你怎么了?”
祁扬愣了下:“我没事。”
程雪松盯着他看,上上下下都细致地看了一遍,似乎要将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审问一遍似的,她表情很严肃,祁扬在她目光落在自己手腕的时候,比往常被人看到时还要不自然地往身后藏了一下。
程雪松眉心一跳,她几乎立刻就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血色在顷刻间褪去,她几乎是颤抖地伸出手:“你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