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好不容易来了点兴致,被何幸摔门又给吓回去了。
再被戳着脊梁骨侮辱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甩了何幸一个耳光,算是还了他甩门的气。
“老子没钱!”何永福说,“别人上大学都有奖学金,给家里买菜买豆油,你给老子买什么了?赶紧把生你养你的钱还给老子,咱们从此一刀两断!”
何幸左耳嗡嗡作响,头晕目眩。
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半边脸发麻,他咬着牙说:“等我烧给你。”
又被一脚踢在腰上,伴随着叫骂声,何幸夺门而出。
二十分钟前,他要钱时,周考潍在微信上告诉他:【诊所不收我奶奶了,我叫朋友把她送去医院。你下午还有兼职吧,不着急过来。】
何幸按着腰上了公交车,今天是工作日,超市人没那么多,接班的王姐看着他的脸说:“外面很冷吧,你脸这么红!”
何幸压了压帽檐:“嗯,你多穿点吧。”
下了班已经是晚上十点,全身酸痛走出超市,何幸觉得前路和天幕一样黑暗。
就连空气都吝啬于他,何幸将外套拉开大半,用脚尖把台阶上的雪推开,一屁股坐下来。
明明是给自己想下一步该怎么走,却猛地想起盛斯遇。
那个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人一等姿态,语气却真诚和蔼的男人。
刚刚才为自己的清高鼓掌,现在又想去签了那份合同,最多就是晚上痛几下。
下定决心刚要起身又抬起双手闻了闻。
晚上生鲜区刚死的鱼虾卖得便宜,大爷大妈们一买就是好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