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踩着皑皑白雪,玻璃房内绿植遍布,几盆吊兰从柜子上垂下,嫩绿的枝桠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周考潍问何幸:“盛斯遇真这么好说话,随随便便就把这么好的房子借给我们?”
“嗯,”何幸点头,“他出差走了说随便玩,只要别进他的书房。”
何幸看着那群已经脱了衣服跳进泳池的人,说:“要不你直接跟你朋友说二楼不许上好不好?”
周考潍点头:“行!”
屋内外似乎是两个季节,四个人打台球,输了的穿着泳裤出来跑一圈,脱离温室就被冻得尖叫,跑步姿势更像企鹅,逗得何幸哈哈笑。
一转头就看见绿色头发纹身男搂着火红色头发女友接吻,如胶似漆地窝在沙发里,难舍难分。
何幸移开眼,撞了下周考潍的肩膀。
“你说,盛斯遇是不是个很好的男人?”
“我又没嫁他,我怎么知道!”
“你就是对他有偏见,”何幸拧眉,手臂一挥,“泳池里的水是排出去又放的干净水,你知道有多费劲吗?还有客厅里那些吃的也都是今早才从五星级酒店空运过来,为了你和你的朋友,准备了各式各样的新泳裤和干净的衣服,这样还不够好吗?”
“好好好!”周考潍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是今天让我领他的情,而不是你的?”
“我不需要你领我的情,也不需要领他的,我只是想改变在你心中他的形象。”
周考潍看着他的眼睛,百般困惑何幸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常温的室内平白让他起了一身汗,脱掉外套抓了抓头发:“你之前还说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