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温热的水在身上浇灌,沿途的痕迹是吻。
越来越烫,越来越不知所措。
身体摇摆, 仿佛一条搁浅的鱼, 明知喊他的名字没用,可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
“盛斯遇,盛斯遇,盛斯遇……”
天啊!他怎么就听不见啊!
那个害他听不见的人真是个畜生!
何幸懊恼地想,他以后再也不要吃糖葫芦了。
糖葫芦好惨。
呜呜。
但很快盛斯遇停下动作, 松开他的手。
何幸足足愣了几秒钟, 才缩着肩膀抱住自己,红着脸看他。
盛斯遇的神色隐忍,看向他的目光灼灼, 沉声:“现在知道你刚刚的一举一动, 是多大的挑衅了吗?”
何幸懵懂又秒懂,他垂目,缓缓抬手抱住他的脖颈:“你……”
还没说完, 就感觉衣摆松垮。
肋骨是黑白琴键,他的手毫无阻碍地拂过, 弹奏出一曲只能在心间听见的乐章。
肺部似乎正在被攻击,不然为什么呼吸完全不够用。
是荷尔蒙作祟。
这一晚的梦里, 他梦到了相同画面,并且延续了清醒时没发生的事情,以至于闹钟一响,轻颤着醒来。
三秒过后,一把掀开被子!
脸上的温度能煎鸡蛋,幸好盛斯遇比他更早起床,卧室里只有自己。
他将被子、床单和睡衣全都扔进洗衣机里,又翻到一瓶香水,满屋乱按。
下楼时鼻子发涩,脑袋要被香水味熏晕了。
不知道张肆为什么放寒假还起这么早,主动摆手跟他打招呼:“早安何幸。”
何幸弯了弯唇:“早。”
盎然梦让他不敢去看盛斯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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