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耳蜗。
是不是故意的呀,每次一摘耳蜗就这样。
他把手背到身后,给他手势,反被他扣住,另一只手也是如法炮制。
何幸:……
好吧,他闭上眼睛,反正早晚要有这样一天。
痛一晚就痛一晚吧。
当背上的力量加重时,盛斯遇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畔:“想去西班牙吗?”
肩头微微一痛,何幸被他翻过来,重新搂在怀里。
偏头就能看见他留下的牙印,缩了缩肩膀,问他:“什么时候?”
“就这几天。”
何幸说:“可我已经上班了呀,就算周五去,周一回来也来不及了。”
盛斯遇告诉他:“这次至少要进行三轮会谈,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会一直留在西班牙,直到会谈结束签好合同。”
何幸立马沮丧地问:“要待多久?”
“怎么也要一个月。”
如果不是现在不着寸缕,他一定要起身双手捶腿来证明自己的惊讶:“要一个月!!”
只是昨晚没见到他,就魂不守舍,更无法想象足足一个月见不到他该如何熬过这漫漫长夜。
“不能缩短吗?”
盛斯遇摇头:“可能性不大,说不定会延长。”
何幸沮丧地把下颌垫在他肩上:“可是我不想一个月见不到你。”
“没关系,我们可以视频。”
冰冷冷的屏幕怎么能感知他身体的温度?
没犹豫几秒,又试探着问:“那我跟你一起去,不会打扰你工作吗?”
“你这么懂事,怎么会打扰我。”
他的笑容是这时间最好的良药,能医治何幸所有不悦和不安。更像是属于他的太阳,用不落幕,前途永远灿烂、盛大、光明。
第二天冒着寒风来到咖啡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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