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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讽他的无知,将他高高捧起,为的只是看他重重坠落!
盛斯遇却无法穿破冲冲迷雾走进他弯弯绕绕的内心,颇为迷茫地问:“说说你理解的‘在乎’是什么意思?”
何幸认真举例:“你愿意跟别人承认和我的关系,说明你在乎我。”
“见我不和别人说跟你的关系,你有不开心的感觉,说明你在乎我。”
“见我和别人举动亲密,走得太近,你会吃醋,说明你在乎我!”
“如果你在乎我,就应该在那晚,我在同事面前说你是我哥哥时,气到发疯,气到不能呼吸,气到砸掉能砸的一切。然后用力攥着我的手把我带走,把我塞进车里,关在房间,让我永远不能出门。”
“而你会因为这件事工作不能投入,吃不下睡不好。而不是慷慨大方送了一堆酒,还买单!”
仿佛植物大战僵尸的豌豆射手一样,一股脑将心里所有的话都讲出来。
话音刚落,风也静止。
何幸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香洋椿木上,不敢去看他的脸。
可他也不回应。
度秒如年。
偷偷抬眼去看,对上视线又急忙躲开,藏在鞋子里的脚趾蜷缩着,昨夜贪婪放纵的后劲儿在此刻竟然加重。
酸痛从腰间开始蔓延到后背。
盛斯遇终于动了,指缝之间夹着高脚杯,轻轻一晃,深红色酒渍挂在杯壁内,如流沙般一点点变淡。
“如果我真这个样子,你不会觉得生活像是个枷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