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被抻破几处,垂下来自然弯曲,搭在他的肩膀上。
“这不关你的事。”
说罢不再看他一眼,摘了耳蜗扔到一旁,隔绝了他剧烈地咳嗽和干呕声音。
挥挥手,吴超和张肆就把周考潍架了出去,扔出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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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回家率先发现房间的地毯换了,他胸前的纱布也换了新的,忙问盛斯遇:“怎么了?”
“没事,”盛斯遇告诉他,“康复运动的时间有些长,都没注意手术位置崩开,流了点血落在地毯上,怕你害怕就收起来了。”
怕他害怕,那一定是一大摊血。
何幸皱眉,握着他的手:“我真想在你康复之前只待在家里!”
“你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活,”他倾身抚摸他的眉眼,指背刮了刮他的脸蛋,“我也不是七老八十。”
察觉到他的脸凉,又去握住他冰凉的双手。
何幸哼了一声:“可你不听话!”
盛斯遇跟他辩解:“我听了你的话,减少大部分工作,每天在这间屋子里,白天等黑天,黑天等白天。已经可以想象到老去以后的日子了。”
何幸玩他的手指,笑嘻嘻地说:“你老了以后才不会这么无趣呢,到时候我们可以回到农村,拿着我的退休金种地。”
“那我的钱呢?”
“时不时也要去旅个游呀,全国各地的开销就让你来承包吧。”
他心中有一座城池,从前荒芜灰暗,见不到太阳光。自从盛斯遇出现在生命中,那里鲜花漫山,飞鱼跃出湖面,处处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