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阳:无所谓你喜不喜欢我,怎么样都可以,你想怎么样都行,回一下消息,可以吗?至少告诉我你现在安全。
白晓阳:你在飞机上吗?那我等等再联系你
04:38
白晓阳:我报了警,但是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他们拒绝搜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晓阳:要不要继续报警?
白晓阳:你当初是怎么做到的,早知道就问问你了。
04:44
白晓阳:发生了一些事
白晓阳:我不想自己做决定,我想说给你听
04:52
白晓阳:段屿,你在哪里
05:03
白晓阳:我一直在等你
05:12
白晓阳:不是答应了,要陪我过新年的吗。
06:18
白晓阳:段屿。
好像从落日到日出,间隔着漫长又寂静的黑夜,只剩下冰冷的手,关节坚硬,固执机械地重复着拨打的动作。
要将脑海里从睁开眼到现在的猜测与怀疑很很按下,又要将那些杂乱烦扰的心事抛诸脑后。
他不擅长等待,他很厌倦等待,但好像除了安静地坐在这里,他再也做不了别的事情。长久维持着一个动作,稍微一动腿就酸麻到像针扎一样痛。白晓阳歪歪扭扭地站起来,撑着椅子,艰难直起腰,小腿几乎连知觉都没有了,他摔在地上,磕到了头,又疼又晕。
白晓阳站不起来,于是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窗外破晓。
布鲁克林的冬日清晨,没有鸟叫没有车鸣,枯色泛着青白的光,刺眼又冰冷,永恒燃烧的太阳也没能力将这座城市染日出时分该有的暖色调。
他一直没有回来啊。
到底是去哪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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