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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白晓阳捂着自己肿痛的手臂,没理会他,“……我去开灯。”
段屿眉峰一蹙,“别开灯。头疼。”
“……”白晓阳见他现在也不像是神志不清,默了默,问,“你是伤到哪儿了吗,屋子里全是血味。”
是很强烈的味道,浑浊又浓腥,还有隐隐一股火药味。
“我?”段屿语气不明,默了一会儿,又戏谑道,“哪有什么血味。你在做梦吗?”
白晓阳从段屿床上爬了下去,上了自己的床,往被子里一躺,闭上眼。
“哇,生气了。”
段屿好奇地,“脾气好大。”
乖在哪里,文珊那丫头说话和放屁似的。
“虽然不清楚你明天是什么安排,但是我九点整还有校外研讨。”白晓阳闭着眼说,“不小心躺你床上了是我的错,对不起。现在可以休息了吗。”
段屿似乎觉得有意思起来。
“为什么。我明天又没有校外研讨。”
“……”
“不是你把我弄醒的吗。”
其实早就察觉到了,确实是恶劣的坏性格。
但这个人喝醉了以后,话会变这么多的吗。
到底是喝了多少。
“白晓阳。”
“……”
“白晓阳,你为什么把我储电箱拔了。我让你碰我东西了吗。”
“对不起,刚刚那个声音有点大,”白晓阳迟疑了一下,坐起来,“我帮你重新插回去吧……不好意思。乱动你东西。”
“已经充满了。”
“……”
“你都坐起来了干嘛还要躺回去。”
段屿觉得新奇,转过身趴在床上,懒洋洋地喊他,“白晓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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