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阳安静地将电脑推了过去。
Raven扫了一眼,对白晓阳说,“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白晓阳摇了摇头。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有话直说。”Raven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多余的情绪,语调不紧不慢,“既然不准备沟通,那么就不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很没有效率。现在不说,以后就都不要提。”
白晓阳说,“内特的限制令还在有效期,他不应该来。”
Raven并不意外,好一会儿,他才把目光从白晓阳的电脑屏幕上移开,“是我要他来的,有问题吗。”
“教授……!”
“我没看到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请你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Raven将电脑推了回去,“目录不通过。你负责的书目可以再更细致一些,你可以做得更好。”
“受害者是我的朋友,这件事和我有关。”
“是吗。”
“是的。”
Raven看了他一会儿,直白地说,“不,这件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申请限制令的人不是你。”
“可是……”
“退一万步来说,”Raven打断白晓阳的辩解,“你的朋友上周已经主动申请撤诉,并承认不再上诉,半个月后内特去哪里都不会有任何限制,这你都是知道的。既然这样,现在出现和半个月后出现,又有什么本质区别?”
他看着白晓阳的表情,语气严厉,“他是组内成员,如果一切顺利,也将是一起上台领奖的人,要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吗,你所谓的受害者本人都愿意和解,你还在坚持什么。”比起劝告,更像是在讲解其中利弊,“更何况,这本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现在将眼光放长远一些,学学你的朋友,他比你更明白,什么对自己来说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