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
段屿手上的伤比看起来要严重。
白晓阳陪他去清理包扎,没想到医务那边说创口深,不缝针不行,而且还有些碎屑需要设备清理干净再消毒,学校里虽然也能弄,但为保守最好还是去医院。
白晓阳就陪他去了医院,深夜只有急诊,匆匆办手续,排队处理伤口再回学校,段屿一路上和白晓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但直到回宿舍白晓阳问起来,他才满脸无辜地说。
“我是有自己的医生。”
“那你为什么大晚上还要跑那么远去医院排队包扎啊?!天气这么热,你不知道伤口万一发炎了后果是什么吗?”
段屿看了他一会儿,丢下一句语气和含义都非常诡妙奇异的屁话。
“因为你说要陪我去啊。”
“……”
白晓阳又和他吵了一架。
然后也明确感受到了段屿确实不记仇。
第二天他自己醒来了,就催着睡得昏昏沉沉的白晓阳给他换药。
白晓阳不理他,他就一会儿说线崩开了一会嚷伤口肿了,一会儿又说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左手问会不会要截肢。
把人折磨起来之后,一拆敷料,发现什么事都没有。
不如说白晓阳手抖,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醒来后也迷迷糊糊的,重新换敷料的时候贴歪了,反而将胶压在缝针的皮肉伤处。
撕开的时候眼瞅着伤口扯出血珠子来,白晓阳不仅瞬间清醒,眼睛都红了。
“你哭了?”
“没有。”
不过到最后,段屿没问出来到底是结膜炎还是没休息好。
白晓阳给出的答案是被阳光晃的。
“是啊,聊你呢。”文珊捡了她的那杯加满冰的乳酸菌,“生日怎么过。”
“看你们想玩什么。”
段屿对过生日这件事一直都兴趣不大,主要也是借由头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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