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擦蹭着,白晓阳也迷迷糊糊地确实下意识微微张开了一点。就在他以为手指要碰到自己牙齿的时候,段屿将手收回去了。
他没再追问白晓阳刚刚的行为,也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
“发烧了,”段屿声音很平淡,“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幸亏没让你自己回来。”
白晓阳也知道自己发烧了。
段屿在昏黄的室光下像一道模糊的影子,甚至可能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左耳刺痛,朦胧着听不明白段屿语气中的态度。
但这都没什么意义,白晓阳看了他一眼,虽然想试图弄明白,但还是一点点合上眼睛,总感觉段屿似乎一直在床边看着自己。
是一道黑色的缄默的影子,投射过来意味不明的视线,刺烫又危险。
似乎是在说。
“……奇怪。”
想问段屿为什么奇怪,是哪里奇怪,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
但白晓阳思维过载,他又困又累,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结果到底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大概就是这样,隔日醒来的时候段屿并不在,白晓阳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给盖的被子,额头顶着半干不湿的毛巾。
之前那位医生来送了药品和退烧的针剂,白晓阳想着既然好一点了就去参加研讨,没想到到了地方体温又高起来。
被送回去,三四天后才好彻底。
这整整一周,段屿都是很晚才回宿舍。
像是避而不见,但偶尔对话的时候又一如往常。
他平静地问白晓阳身体怎么样,白晓阳也平静地回答他。有时候笑着说几句,但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在学校其他地方碰面的时候,也没有刻意过来问他在干什么。
好像现在才是正常。
才终于恢复到了白晓阳一开始设想的相处模式——互不干涉的室友关系。
谁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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