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脸时缩紧了瞳孔。
“小心,”
“……什么?”
“你小心,爆炸。有烟,”白晓阳闭了闭眼,往前扑了扑段屿,介于那人对自己向来不敢使什么力气,便抓着段屿的衣服,身体松松地压过去,还真带着他一起后退了几步,“别、别站在这……”
“……”
“你怎么,你怎么会来?”白晓阳咳嗽了一声,实在是站不住,于是把身体重心脸贴在段屿衣服上,靠得很轻,却又很紧,微微地发着抖,“明明说了让你不要管……”
白晓阳又问了几句,见段屿一直不回应,缓了缓,正要抬起头,忽然腰一紧,白晓阳一个呼吸没渡过来,到抽一口气,段屿健壮的胳膊就这么死死地把他卡在臂弯里,脸都差点撞上去,用力大得叫人上不来气,“段、段屿……!”
因为是扑着的姿势,白晓阳艰难地推了推他的胸口。
那当然是纹丝未动了,白晓阳还没来及喊,就看见紧紧抱着自己的段屿,忽然弯下腰来。
他将额头抵在白晓阳的肩膀上,像一只狼狈的大狗。浑身肌肉僵硬地绷着,恶狠狠地在白晓阳耳边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