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光彩,在某天他忽然突发奇想,想要让这双漂亮的眼睛映出光的时候,就知道,好像确实没办法再这样逃避下去。
想触碰,想亲吻,像把玩爱不释手的抱偶那样。直到小孩子的贪心顾自膨胀为成人漆黑一片的欲望。
要不是命悬一线,要不是听到了枪声,要不是白晓阳在爆炸声中冲出来,其实他还可以观察下去,而不是猛地意识到:他居然那么害怕白晓阳出事。
偶尔对上视线的时候,会想不只是白晓阳看看别人的目光,不只是白晓阳和别人说话的声音,或许,如果能做得到,可以连他的味道都一起锁起来?
只有他一个人可以闻得到的青草香?
……
可以吗?
“我好像,从来都没说过我不喜欢你。”
段屿吻够了白晓阳的掌心,自然又开始不满于此。
因为愣怔而微微张开的嘴唇,第一次看和第一万次看都没太大区别——又甜又烫,太像水果了,所以想舔烂了再吃下去。这都得怪白晓阳,他到底为什么要长成这样?
是因为嘴唇,一切都始于第一次触碰。所以有点想再回味一下那种感觉,于是段屿好奇地俯身过去,以只是贴在一起的力道,触吻白晓阳饱肉的轻软。
和方才一样,只是碰了碰,很快就分开了,像一颗消失在水面的泡泡,发出空气膨破的暧昧声响。
也惊醒了白晓阳。
但他没想起来躲,只是看着段屿,好像真的成了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