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阳自己也不争气,说好听点是耳根子软,说客观一些就是没底线。“他那些话我听着可不像在开玩笑。”
“是吗……”
可能是这样的。
但那是段屿啊,他也没什么办法……
白晓阳在想或许可以适当地分析一下段屿的种种行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抛开自己的个人情感,把他当个临床案例来研究研究。
文珊在电话里问他。“宝今天晚上能不能陪我去看个剧,天使岛首演。季晨玮跟着他们老院长跑北方做观测去了,就我一个人。”
“今天?”白晓阳想了想,或许也可以答应,但是一想起出门的时候段屿的样子,他又心软承诺了晚上一定早点回去,叹了口气,“嗯……可能不行,真的对不起……”
她咬牙切齿,“又是因为那家伙?行行……刚谈上,我懂的,我忍……我让Jas陪我去。”她忽然又听见车鸣,“你在哪儿啊?”
“在去医院的路上。”
“啊……又去看老板。”
那件事之后,她再也没有去过京丰。
听闻白晓阳发生了如此危险的事,除了后怕就是后怕。文珊一贯感性,想一想,也跟着难过了起来,“那就这样,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喔。”
“嗯。”白晓阳笑着说,“祝你今晚玩得开心,一切顺利。”
他每隔一天,就会去看望陈慧怡。
她还是醒不过来。
白晓阳假期全职的时候见过她女儿,性格比较内向,但熟络了也能多说两句。那个时候白晓阳疏远着所有人,性格压抑冷淡,所以交流并不多。
如今再见,女孩儿的话更少了,或许是因为短期内遭遇变故,她开始变得更加寡言,默默地坐在妈妈的病床边,剥了一个橘子,递给白晓阳。
“谢谢。”
她没有说话,又拿了一个橘子,安静地握在手里。
过了一会儿,她又轻声说,“不,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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