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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有巴掌来的烫。”
段屿玩兴上来,有趣道,“不过废话说久了,容易惹人厌烦。我急着带他回去,所以有些步骤该省就省。白晓阳是来结算的,我也一样。但他不像我——新仇旧恨能记很久。没看见的还好,一旦看见了,心里就会有坎过不去,比如他的脸,”他将声音放低了些,“……再比如他的耳朵。”
“所以怎么能说是没仇没怨呢……”
白宜城睁大了眼,此时却顾不得什么,他甚至快要闻到自己皮肉烧焦味道,剧痛从耳后蔓延开,甚至牵扯到旁边的头皮,他后知后觉这疯子是真不会放过自己。
“还以为叔叔已经去世了,没想到还活着。”因为见了血,所以满足起来。他眸光晦暗,带着令人悚然的笑,“所以说当初扇他做什么?没想到十几年后还要再受这么一场罪。叔叔做事这么不理智……真是和我有的一拼。”
那耳朵深处已经絮出了极重的蜂鸣音,白宜城大喊救命,无法了又开始胡言乱语地央求,段屿说,“告诉我原因,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