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错人。”
“执迷不悟。”段位斌也知道没用,他经历过,所以明白,于是对白晓阳说,“你不值得他付诸一切。他对于你也是同样。”
白晓阳问:“我对他做了什么?”他没有理会段屿的干扰,只是问段位斌,“我对他,做了什么?”
段位斌看了他一会儿,无奈地笑出声,深谈了一口气,
“是啊,连我都不会对他做那么残忍的事。”
段屿喊道,“白晓阳!”
挣扎着想要把他抱在怀里,想要捂住他的耳朵,时至今日也只能靠这样的方式阻止还未发生的一切,但这举动毕竟徒劳又可笑。
高位多年,总在人前发言,段位斌声音稳重洪亮,白晓阳听清楚了他说的每一个字。
他母亲当年在浴室里割腕自杀,我也没想到会是他第一个发现。
这事对他的影响超乎了我的预期,居然十几年过去了还是走不出来。
你不知情,他不怪你,那我也会不怪你。不过孩子,你也真是够残忍的。
“这是第二次了。对他来说,该是个相当大的打击。”段位斌呼出一口烟,眉目松弛,“他甚至不敢和你提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