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动物来说,“静息”反而更为难捱。她慢条斯理地翘起腿,翻阅起了桌面的时尚杂志。
别说,斯蒂芬确实为了“母亲”的房间费尽功夫。
这桌面上摆着的杂质居然是六十年代的,二十年前的期刊保存得当,崭新的像是上周刚刚出版。
旧画报里的模特和新闻别有风格,任慈看得津津有味。
起初斯蒂芬还在等,但没过几分钟他就开始躁动不安,等到任慈粗略翻阅过一本、再拿起另外一本时,斯蒂芬终于忍不住了。
“你想干什么?”他咬着牵引绳,言辞含混不清。
任慈头也不抬:“你在狗叫什么?”
斯蒂芬当场就要站起身:“你别以为——”
她的指尖伸到了梳妆台面的首饰盒上,眼见着就要往地上推。
然后斯蒂芬怎么准备起身,又怎么跪了回去,并且牢牢闭上了嘴。
只是他把嘴里的皮革咬得嘎吱嘎吱作响,任慈都怀疑他已经将牙齿磨到出血了。
但她看也没看斯蒂芬一眼。
狗叫是为了获得关注,威胁也好、宣誓主权也罢,或者是讨好,想要得到人类的关照,总之是要眼前的任慈给出回应的。
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让他意识到,这样的行为对人类无效。
当任慈开始翻到第三本杂志时,斯蒂芬几乎跪不住了。
好像把他摆在一边比勒紧狗链至窒息还要痛苦,他攥紧拳头、咬紧牙关,额头不住渗出汗水。
愤怒同样将斯蒂芬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更多的还有……
想杀了她。
该得到教训的是她才对,让她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
滔天杀意混着愤怒几乎要冲晕了斯蒂芬的头脑,没有被拴住,没有受到束缚,是他自己选择跪在这里的,这比什么都令男人感到屈辱。
杀戮的欲望,愤怒的火焰,还有难堪的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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