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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番文绉绉又很是装蒜的言论,还真引起了任慈的兴趣。
她抬了抬下巴:“你说。”
戈尔曼教授含着笑容:“先让我证明一下自己,请允许我失礼。”
说着,他摘下手套。
衣冠楚楚的男人,连摘手套都像是一场表演。他垂下眼眸,慢条斯理地将鹿皮手套扯了下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一寸寸亮相。
“你不喜欢鹿皮手套,所以我摘下来了。”他放轻声音。
极其漂亮的右手伸到任慈脸侧,修剪成圆形的指甲以很轻的方式蹭过任慈的耳垂。
她一个激灵,戈尔曼教授已然走到了任慈面前。
清爽的须后水气味席卷肺部,他低下头,琥珀色的眼睛深情款款,像是在舞台上演爱情剧的男演员。
“只需要一些小小的代价,任慈女士。”
戈尔曼教授收回手。
他原本空空的掌心里,捏着一只还垂着水珠的娇艳玫瑰。教授将玫瑰递到任慈面前。
“来信任我,我能帮助你。”
任慈:“…………”
她又差点没能绷住表情。
“教授,你这是……”任慈难以直视地开口,“在和我调情吗?”
回应她的是戈尔曼教授清朗的笑声。
他翻转手腕,掌心里的玫瑰蓦然燃烧起来!
熊熊火焰蹿起一尺高,惊得任慈呼吸一顿,后撤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