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铁盆,他对着价值不菲的铁盆吐了好久,除了折腾出新的汗水,仍然什么都没吐出来。
“我只是,”他的嗓子都因为呕吐变得沙哑,戈尔曼用手帕捂住嘴,“吃下了你太多的欲望,有些消化不了。身体自然而然会选择一个更直接的方式解决无法吸收的欲望,它们在我的体内凝聚成了崭新的能量体。”
听起来就是消化不良啊!
至少在自然界,也没听说过谁靠啵嘴生孩子的。
任慈拧起眉心,她刚想继续追问,一旁的黑猫踏着优雅的步伐跳上沙发。
戴着领结的黑猫摇了摇头,语气冷嘲热讽:“都这幅模样了,戈尔曼,为何不说实话?”
戈尔曼沉痛地阖了阖眼。
任慈:“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黑猫:“他不过是——”
“我来说。”
即使虚弱无比,戈尔曼教授还是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白日整洁的衣物,已被淡淡汗水濡湿。但他的身上没有汗臭味,须后水和香水的气味因为体热而散发开来。
是沉木和薄荷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些任慈闻不明白的香料,混合起来,优雅且令人沉溺。
他走向前,牵起任慈的手。戈尔曼教授仍然是在那指尖虔诚落下一吻:“停车场的事,我很抱歉,惊吓到你了。”
任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戈尔曼教授抬眸,琥珀一样的瞳仁透过散乱发丝看过来。
“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为了你的职业生涯,卡斯特只会记得自己被不明人士袭击并且扒光了衣服,不论是他的大脑,还是停车场监控录像,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他低声说,“毕竟卡斯特还是你上司的上司,他要是出事,整个行为科学部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