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脑袋变得比人还大时, 也会凸显出几分恐怖。更遑论本就在人类认知中与危险划上等号的爬行动物。
戈尔曼光是蛇头就已经有任慈三分之二手臂这么长了,纯黑的蛇鳞刮过地面发出沙沙声响, 他用蛇尾缠绕着她,而身躯还不知道有多大。
睡裙单薄,冰冷的蛇鳞将冷意传递过来,任慈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危机意识在脑内疯狂作响。
一条怪物般的巨蟒抓住了自己, 任谁都会害怕的。
这个世界没有回档。
只要恶魔愿意,他随时都能直接勒断任慈的腰椎。
似乎是察觉到了任慈的警惕和紧张,戈尔曼的笑声和吐信声一并响起。
蛇的声音, 与人类的声音混合同时响起,听起来并不真切,更具非人感。
“别担心,我的任慈。”
戈尔曼贴心地将头颅绕道了任慈的背后。
“原谅我以真容见你,但这样我能将更多的力量维持在安胎上。”人蛇合一的声线自任慈背后响起。
她背后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但至少眼不见为净, 任慈阖了阖眼。
光是缠着自己的蛇尾来看,戈尔曼教授的本体至少十余米长。他一寸寸向上, 下半蛇身一圈一圈绕住了任慈身躯。随着他收紧,任慈明显感觉到他的体内有个肿块压在了自己的腹部。
她低下头。
“是那枚蛋。”戈尔曼点破任慈心中所想,“你可以摸摸它。”
有孕妇催促丈夫隔着肚皮摸摸孩子那味了。
任慈别提心情有多复杂:一方面她对戈尔曼怀蛋这事仍感荒诞无比,另外一方面,他的蛇身又让任慈的本能叫嚣着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