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文件夹,回到公寓。
哪怕夜深了,任慈还是打通了比尔的电话,向上司简单报告了一下情况。
而后在室友安洁莉娜的催促下,任慈去洗个了澡。
她沐浴完毕,擦着头发出门,却看到了室友相当纠结为难的神情。
“任慈,”安洁莉娜轻声开口,“你和戈尔曼教授吵架了吗?”
“什么?”
任慈讶然:“你怎么看出来的?”
安洁莉娜指了指窗外:“他在外面等了好久。”
任慈:“……”
她放下手中的毛巾,看向公寓的窗户。
任慈的公寓在二楼,站在窗边,楼下的情况一清二楚。
外面下了小雨,戈尔曼教授那辆无比骚包的古董车就停在路边。他却没有上门,也没有声张,只是静静地站在路灯之下,似乎是在迟疑要不要按响门铃。
但戈尔曼似乎犹豫很久了,路灯的光芒照着他昂贵的西装都折射着水光。
任慈当时就没绷住。
找上门来,任慈毫不意外。她等的就是戈尔曼找上门来。
然而雨中假扮落水小狗,呸,小蛇是什么鬼。这是在干什么,什么八点档狗血剧,他还怀着孕……怀着蛋啊!
这不是拿着蛋和贵的要死的定制西装道德绑架吗。
任慈当场翻了个大白眼。
“让他淋着,”她说,“好好清醒清醒。”
安洁莉娜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样,我都不知道是严重还是不严重了。”
任慈:“不用管他。”
说不管真的不管。
虽然她心底还是有一丢丢愧疚……感觉像是虐待孕夫,但一想到自己差点交代在戈尔曼手上,任慈又硬起了心肠。
她吹干头发,直接拉下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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