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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在与人群谈笑风生的兰尼·格兰特,已然站在了自己身边。他个子很高,任慈要微微抬头才能对上他的灰色眼睛。
对方带着几分友善出言:“这里的莫吉托相当不错。”
女性就该喝甜酒,而非啤酒,何尝不是一种隐性歧视呢。
甚至是任慈不做声色地瞥了一眼还在原地交谈的青年男女——兰尼甩开了一众白人,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交往过亚裔女友,甚至第二起案件,杀死的也是亚裔。
这家伙摆明了偏爱亚裔,却在狩猎目标就是任慈的情况下,完全没认出眼前的红裙女性,就是任慈本人。
说到底就是把女友,以及其他受害人,包括任慈,都当成了自己猎物和玩具罢了。
啧。
任慈很是不爽,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
不管怎么说她赌赢了,对方果然没有认出自己来。
“抱歉。”任慈举了举手中的啤酒,“我还是更爱这个。”
兰尼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把任慈像是审视货物般从头到尾瞧了几遍,而后开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洛杉矶这么大,”任慈挑眉,“你为什么会觉得理应见过我。”
“这是金斯利先生的别墅。”兰尼信誓旦旦,“你总该是受到他或者他的朋友邀请来的。而他认识的人,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早该见过的。”
金斯利就是那名鲍尔太太认识的制片人。
根据任慈调查,这位金斯利先生也是撒旦教的成员之一。估计和兰尼·格兰特关系密切。
“你是演员吗,女士?”兰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