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都很罕见。
花园后方就是山崖,任慈想了想,绕到了庄园正门。
“任慈女士?!”
门房显然是被打过招呼的,他很是茫然:“你也要走吗?”
一个“也”字说明了情况。任慈不动声色:“兰尼往哪个方向离开的?”
任慈先行发问,这叫门房误以为二人是前后脚商量好的。他没做多想, 自然而然回答:“往东走了,我说为他打电话叫辆出租车, 他拒绝了。”
当然。
出租车意味着会留下踪迹,兰尼手中估计还拿着证物, 他可不敢。
“女士,”门房试探道,“吵架了?”
任慈笑了笑:“谢谢你。”
她看似默认,而后握紧怀中的配枪枪柄, 走出庄园大门。
离开庄园,一条蜿蜒盘旋的山路铺的整齐又宽敞,但四周只有山风和虫鸣。洛杉矶就在山下, 灯火通明、喧嚣热闹,却和脚下的路途好不相干。
任慈走出近一公里,视野足够开阔,她完全没发现兰尼的痕迹。
糟糕。
如果他决定翻山头,这么大的地方, 任慈是决计找不到他的。
就在任慈迟疑要不要折返回去,先检查庄园内留下的线索时, 戈尔曼教授的声音突然响起。
“看路边。”
任慈当即侧过头。
在公路右侧,一条被践踏出来的小道,在黑暗中险些被任慈忽略过去。她走到路边,在草丛中看到了一张被沾湿粘在泥地上的纸。
纸张上写着一些关于撒旦教的新闻内容。
兰尼·格兰特往小路走了。
“我在你手腕上,视线就是地面,”戈尔曼还及时强调,“并非我用力量帮助你,我的任慈。”
任慈笑了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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