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慈攥紧怀表,惊喜了瞬间,又拧起眉头。
但是,她很难把怀表卖出去。
拿去当铺,任慈估计会被立刻当成小偷,直接被老板丢给警察。
得找个销赃的地方。
任慈拼命搜寻原身记忆,发现她根本记不得什么能出卖“赃物”的人。
但她可不是连字都不认识的华裔孤儿,任慈是穿越过来的。
她略一思考,又拿出肉干:“跟我来。”
想要销赃,自然要找盗贼的窝点。
不过,得等天亮再说。
任慈领着弗兰肯斯坦离开码头,找了个原身相对熟悉的街区,藏进了暗巷里。
这么一藏,直至清晨。
天刚蒙蒙亮,街头就热闹了起来。
这里接连着码头,附近又有政府部门,前来上工的码头工人和水手络绎不绝,街道上还行驶着有钱老爷们的马车,一些等着接活的车夫也停在了几个店面前。
不久之前还空空荡荡的街面顿时摩肩擦踵,报童的叫卖生和人□□谈此起彼伏。
而除却报童之外,还有不少穿着比任慈还破旧的孩童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他们看似莽撞,正在相互打闹,但站在巷口的任慈看得门清:这几个孩子,撞上了哪个有钱人,就从他们口袋中偷走昂贵的丝绸手绢。
这可是真正的雾都孤儿。
任慈盯着那几个男孩许久,终于让她抓住了机会。
一名男孩故意撞上某个绅士,连连道歉后,转身就把他的手绢塞进怀里。男孩撒丫子就跑,经过暗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