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人走到坟坑前,一脸错愕:“发生了什么?”
任慈艰难地把弗兰肯斯坦拽起来:“没事, 他只是旧疾复发……先生,你能帮忙拉他一把吗?”
伯恩先生当然不想跨进坟坑,但也不能让任慈和弗兰肯斯坦始终呆在下面。
他又暗自抱怨了一声晦气,不情不愿地协助任慈,将高大的怪物搀扶到了墓地边。
任慈不死心, 又围着无名尸体的墓碑和坟坑转了半天,确实被清理过后, 是没能留下任何线索。
既然看不到尸体,墓地也没有信息的话,那就只能从发现尸体的人身上着手了。
“伯恩先生,”于是任慈问,“是谁最先发现了尸体、通知教堂?”
“就是克兰牧师本人。”伯恩先生回答,“他经常到码头附近的仓库区,那边有不少流浪汉和偷渡客,牧师总是觉得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听起来倒是个好人。
任慈想了想:“我得见见克兰牧师。”
伯恩先生:“这——”
拒绝的话刚到嘴边,他的视线不由得转向坐在一旁的弗兰肯斯坦。
大白天的,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蒙着脸,这就够令人生疑了。而刚刚弗兰肯斯坦摔倒后,外套和披风也略显凌乱,他不得不伸手拽下自己因为摔倒爬起卷起的衣袖。
就这么瞬间,伯恩先生看到弗兰肯斯坦的袖口之下,有一圈纯黑的手术缝合线。
一整圈,那他的手……
刹那间,伯恩先生的脸白了一半。
怪不得是东方女巫的同伴,这个蒙面男也是个狠人。伯恩先生更是无法把拒绝的话说出口了,他沉默半天,最终一声叹息。
“算了,到码头入口等,”伯恩先生让步道,“克兰牧师来了我会喊你的。”
任慈扬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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