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慈对他笑,这里很难受。”他说,“不喜欢难受,不喜欢牧师。”
任慈顿时莞尔。
弗兰肯斯坦看上去更委屈了:“任慈不在乎。”
“在乎,我当然在乎,”任慈忍俊不禁地捏了一把弗兰肯斯坦的脸,“和你在乎我一样——你在乎我,才会吃醋呀。”
“吃醋?”弗兰肯斯坦复述了一遍任慈的话。
“就是看到重要的人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心里酸酸的。”任慈说,“你在乎我,我好高兴。”
这句话让弗兰肯斯坦稍微好受了些。
但他还是拧着眉心,一副思考又生气的模样。
漂亮的脸蛋摆出近乎撒娇的姿态,叫人实在是严肃不起来。哎呦,任慈甚至觉得有些可爱。
她实在是没能忍住,伸手摸了摸弗兰肯斯坦的头发,然后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好了。”任慈说,“要不是为了找回你的东西,我才不和他们打交道呢。别想这么多,好不好?”
没什么比任慈的一个拥抱更管用了。
弗兰肯斯坦几乎是立刻平静下来,他同样抱住了任慈。
只是……
胸腔中的难受仍在。
他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说明,怪物学会的言辞还不足以阐述自己的真实感受。
除了任慈,没人喜欢他。
他们看向他,眼中只有恐惧。人们惊恐的表情,让弗兰肯斯坦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敲击了一下,既发闷,又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