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破碎、越发急促,直至任慈没能忍住,贴着他的唇瓣笑了起来。
稍稍拉开距离,她看向他彻底红透的脸。
弗兰肯斯坦的指尖都在颤抖。
因为心绪激动,或者其他的什么,他犹如捧着珍宝般捧起任慈的脸颊。
“我……”弗兰肯斯坦气喘吁吁地低喃,“好像不那么难过了。”
“因为这是治疗心伤的灵丹妙药。”任慈莞尔,“现在能好好思考了吗?”
沉溺在痛苦之中,是没法进行理性思考的。
不过,几个热吻,足以他找回被忧郁淹没之前的情绪。
“刚刚我很痛苦,”弗兰肯斯坦的嘴唇仍然在轻啄着任慈的嘴角,吻与吻的间隙之间,他轻声出言,“是因为……我好像背负了太多悲伤。”
亲人的离别、爱人的违约,还有同僚的“背叛”与失踪。
他因数起死亡而诞生。
意识到这点,弗兰肯斯坦又怎么能够不痛苦呢。
“但是,你的未来不一定是悲伤的呀。”任慈抚摸着他的脸颊说。
“任慈说我是一个希望。”弗兰肯斯坦重复了一遍她的措辞。
而后,“怪物”将她揽得更紧了一些。
伦敦的夜晚依旧很冷,单薄的被褥遮不住寒气,但他将她紧紧相拥,弗兰肯斯坦的体温毫无保留地温暖了任慈的身躯。
“我该怎么做?”他虔诚地问,“任慈,教教我。”
“做你想做的。”任慈不假思索,“弗兰已经知道自己是由什么组成的了,不是我来教你,而是看你想怎么做。”
“我……”
弗兰肯斯坦看起来有些迟疑。
他沉思许久,最终似乎下定了决心:“我不想看大家那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