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堂区更为安全。
何况,任慈同样认识地头蛇。
于是任慈就这么狼狈地带着一行人, 再次拜访兰赛尔办事处。
老乔见两个穿着昂贵的仆从架着弗兰肯斯坦进门,一句话都没问。秃顶的贼头直接从办公桌后起身:“这什么情况,闹得这么难看?!快跟我来。”
他从门边拿起钥匙, 引领任慈走向后门。
出去之后,在逼仄的巷子里绕了三个弯,然后推开一间破旧的木门。
打开内屋的门锁后,他又掀开床底的门板。
“躲进去,”老乔好整以暇地说, “当年我就是在这里面躲过了整整三波人的追杀。”
任慈特别想知道,他一个小偷头子, 做了什么能招惹到三波人。
但现在不是拉家常的时候。
其中一名男仆立刻开口:“我回去同洛伊斯小姐报信。”
他的话音落地,死死按住胸口的弗兰肯斯坦,发出一声无法忍耐的痛苦喘()息。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一路过来,弗兰肯斯坦精致的面孔被汗水彻底泅透。金色长发粘连在脸颊上,眉心紧紧拧起。
虽然之前拿到关键道具时,弗兰肯斯坦也会手痛或者腿痛,却没有像这般痛苦。
到底是脏器。
“老乔,”任慈当机立断,“你能弄到药物吗?让弗兰好好休息。”
老乔欣然点头:“当然,我去拿止痛片。”
任慈:“……”
算了,十九世纪的药物滥用就是这么随便。
也不能放任弗兰肯斯坦继续痛苦下去,吃一次药物,应该不会有问题。
任慈帮忙搀扶着他,二人钻进地下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