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长发,看样子是要给她脸上来一拳。
真过分!居然打脸!
法朗西斯现在只期望男人别把她的牙打掉,她可不想说话时候漏风。
“昏昏倒地!”
一道漂亮的光芒闪过,西装男忽然弹跳起来,然后被甩到一边。
弗雷德和乔治一人踹了西装男一脚,在他爬起来之前拉着法朗西斯逃跑。
“呼——”
“呼——”
他们在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停下,法朗西斯扶着胸口剧烈喘息着,她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灼烧,五脏六腑拧成一团,冷汗顺着额角淌下来。
“小倒霉蛋,我和乔治才离开三分钟你怎么就惹了这么大麻烦?”
“嘿!你怎么了,小倒霉蛋?”
弗雷德问。
法朗西斯张了张嘴,但喉咙里剧烈的疼痛让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她习惯性地去口袋里拿嗅盐,但却摸了个空。这时她才想起来自从离开阿尔阿拉夫以后,衣服里就再也没放过嗅盐。
她单手撑着墙壁,慢慢倒下去,由于感官还没有丧失,她隐隐听见弗雷德和乔治正在紧张地商量救治方法。
“乔治,我们要不要试试给小倒霉蛋掐人中。秋·张上次就这样帮助过一个赫奇帕奇。”
“好主意,弗雷德。但是我不确定人中在哪里。”
“我好像知道,总归要试一下。”
法朗西斯无力地挥舞着手臂,努力想要告诉弗雷德:你掐的是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