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及那封极具侮辱性的信是谁寄给法兰奇。
德拉科默默把法朗西斯的三封信收在睡衣口袋里,然后把所有的东西恢复原状,离开了卢修斯的书房。
……
开学的前一周,德拉科从家里回来了。他买了一束开的正热烈的向日葵,去医疗室看望法朗西斯。
“法兰奇,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他兴高采烈地走进医疗室。
本沙明这天恰好也在。
他们相互稍微愣了一下,医疗室里的消毒水味顿时好像凝固了似的。
然后德拉科用一声冷哼打破了沉默。
本沙明犹豫了几秒钟,站起来对法朗西斯说:“小法,我想我再不走,庞弗雷夫人就要来赶我了。”
法朗西斯礼貌性地点点头,眼睛却忍不住看向德拉科手里的向日葵。
本沙明从德拉科身边经过的时候,德拉科死死盯着他,好像要他盯出一个窟窿才罢休。但本沙明好像没有察觉,甚至还向德拉科问了声好,之后漠然离去。
他离去的背影似乎很轻松。
“他还来做什么。”德拉科不高兴地问。
“他是我男朋友,为什么不能来?”法朗西斯故意说,顺手把向日葵插到窗台的玻璃瓶里,换掉里面枯萎的康乃馨。
“你居然还没有和他分手!”德拉科难以置信地说,“他在圣诞舞会上和别的女生跳舞!你为什么还不和他分开?你的脑子被巨怪吃掉了吗?”
法朗西斯嗤嗤笑起来,十分开心。
“笑什么?”德拉科皱着眉问,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
“你管得未免有点多。”法朗西斯语调微微上扬,用一种很俏皮的语气说,“德拉科,你把我男朋友吓跑了。真是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