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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德拉科还想说点什么,但法朗西斯已经迅速地跑远了。
圣芒戈的特伦院长和法朗西斯已经是老熟人了,他是一位性格温和又有趣的巫师,这里的患者都很喜欢他。
法朗西斯躺在病床上,治疗师的魔杖里冒出一根长长的金色丝线。
护士在总是找一些轻松有趣的话题,希望可以帮助法朗西斯分神。
但是当金丝穿过身体的时候,她还是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像沾满酒精的花刺在血管里流淌,尖锐的角并未刺破管壁,却留下一道长长的伤痕,当血液流过时,伤口就再次钝痛起来。
法朗西斯攥着手心尽量不发出声音。她最近悄悄留长了一点指甲,费了不少心思才没让麦格和斯内普发现,但是一分钟以前已经被自己折断了,不平整的指甲边缘刺破了手心,留下一些血迹。
“你下次可以请朋友陪你一起来,或者韦斯莱夫人,她会是一位好护理。”特伦院长第三次给出建议。
但法朗西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面孔却是德拉科。
她对韦斯莱夫人怀以无比的感激,但是也受够了同情和怜悯。
“不,我不想需要任何人。”最后,她说。
特伦院长不再向法朗西斯隐瞒她的病情,因为已经找不到更好的说辞,实际上,和玛丽医院一样,当所有的真实摆在明面上时,事情反而变得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