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有个权势滔天的父亲。”
“怪不得……”罗伯特若有所思地看了德拉科一眼。
“他是从乡下来找我的。”法朗西斯继续解释,“我们的父母和其他兄弟姐妹都住在乡下,但家里总是很忙,所以有时候一个不注意他就会悄悄跑出来。”
“他天天都去按你家门铃。我们问他想干什么,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或者发一份传真,他就说什么麻瓜啦、猫头鹰啦,总之都是一些奇怪的话。我们认为他很可疑,于是让他出示证件,但是这位小伙子并不配合,还让我们别多管闲事——说这话的时候他可不像脑子有问题呀。”罗伯特说。
法朗西斯又哭得更大声了一点。
“仁慈的警长先生,即使是脑子坏掉的人,也是会发脾气的,而且医生说他现在只有五岁儿童的智商,您不能因为这个责怪他。”
“这些年我们一直在给他看病。”法朗西斯自己的手绢已经完全哭湿了,于是又接过来罗伯特的(德拉科因此瞪了罗伯特一眼),“但是医生都说没有希望了。”讲到这里的时候,她又充满深情和疼爱地看了一眼德拉科,“其实这也不算坏,至少这样他活在自己世界里总是很开心。”
罗伯特被法朗西斯哭得有点头疼。
“小姐,我非常同情您和您弟弟。”他揉了揉太阳穴,“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您哭了几声就放走他,您必须出示证件。”
“您是在责备我用眼泪博取同情吗?”法朗西斯严肃地说,“这样对一位淑女说话真是太失礼了。如果您也有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弟弟,就会理解我的感受。”她擦干净眼泪,“但是既然您想要证件,我完全可以出示。毕竟我们一家都是再正派不过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