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寝室翻出只棕色的小瓶,熟稔地倒出十几粒,用小半杯水服下。
但是仅仅过了十几秒,她又忍不住把刚刚落进胃里的药剂全部吐了出来,连带着胃酸和清水,稀稀拉拉弄了一地,脏兮兮、臭烘烘的,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散发出令人生厌的恶心味道。
……
一连几天,法朗西斯都没能在校园里看见德拉科。确切来说,是德拉科有意躲着她。
他们仍在同一张长桌上吃饭,但德拉科变得格外沉默,而每当法朗西斯准备开口的时候,他就会站起来向克拉布和高尔挥挥手,然后很快地离开。
直到所有人都登上回家的列车,法朗西斯也没能找到和德拉科说话的机会。她追到斯莱特林学生们的包厢门口,但是德拉科当着她的面,亲手关上了那扇小门。
“走吧,法茜。”金妮拉拉她的袖子,“哈利在等我们呢。”
法朗西斯犹豫了几秒钟,隔着包厢的玻璃最后看了德拉科一眼,扭头跟着金妮离去。
她近来几天一直感到精神不济,一进入包厢就开始打瞌睡,赫敏读着一份《预言家日报》上的新闻,罗恩则在追问金妮和迪安·托马斯的事。期间,秋·张和塞德里克过来和他们打招呼,哈利看上去有些怅然若失。
“老兄,别吊死在一棵树上。”罗恩拍拍哈利的肩膀,指着《预言家日报》上的一则新闻说,“福吉已经承认神秘人回来了,这下好了,没有人敢再说你是骗子。”
“这一点也不好,神秘人回来了!”赫敏打断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