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又稍微用力点力气,但却仍感觉不到什么肉感,只捏到两片薄薄的皮肤和脆弱骨头。
雨水不断滑落,他黑色的衬衫和西服都贴在身上。
法朗西斯没有挣扎,她的雨伞微微向前倾斜。
德拉科一怔,松开了手。
“什么虐待?你这话真是名其妙。”
“没什么。”德拉科不动声色地说,“买完东西就赶紧回去吧,他们这个时候竟然让你一个人出来,这真不像话。”
“我听说了你父亲的事。”法朗西斯轻声说,暴风把雨伞吹得摇摇欲坠,她尽量去稳住它的身形。
“他会从阿兹卡班出来的。”德拉科笃定地说,攥紧拳头,“我会想办法救我父亲出来,邓布利多得意不了多久——你应该回家去了,法兰奇。”
“黑魔王有没有为难你?”法朗西斯缓慢问道,雨水顺着伞布向下极速流淌,在他们四周形成一道雨帘。
“你说什么?”德拉科的心口紧了紧,胸膛有些发热,血液好像又顺着心脏流淌向冰冷的左臂。
“你父亲的任务失败了,黑魔王有没有因此为难你。”法朗西斯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