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我眼睛都花了。”见贾政坐到椅子上,她才道:“安哥儿早早被你送走,与你并无什么情分,一会儿人来了莫要拿出老子的款儿。也别说你是他老子,他是你儿子合该孝顺你这样的混账话,说来也是惹人笑话。你送走周姨娘,又写了放妾书,这唯一的情分也就断了。今时不同往日,是我们上赶着攀关系,就算是不能如愿,也不能与他交恶。”
听着贾母的话,贾政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我是他老子,说破天去,也没有说我这个当爹的不是的理儿!”
“住口!”贾母恨铁不成钢地喝斥道:“你是个什么父亲?你可养过他一天?你要明白,是我们对不起那孩子,如今何来的脸面让他孝顺你!便是如今请来,也是腆着我这张老脸求着他看在那一丝丝的血缘份上,好歹照看照看。一会儿人来了,刚才那些糊涂话不许再说,不然我就不管这一大家子回金陵老家,这府里头随你们折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