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用过晚膳,几人坐在院子里喝茶。感受着顾昭言不时看来的目光,周婉莹放下手里的茶盏,“安哥儿,你可是有事要与我说?你我母子,有何事不能开口?偏你这犹犹豫豫的。”
顾昭言笑了笑:“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母亲,只是不知该如何与您说。”
周婉莹垂眸笑了一下,伸手摸着温热的茶盏抬眸看着他轻声说道:“可是要离京游历之事?”
顾昭言愣了一下,“娘,您怎么知道?”
周婉莹没有回答反而看向落月,笑道:“瞧瞧瞧瞧,之前还猜着安哥儿会忍到什么时候说呢,不曾想倒是也能忍,这都好几天了才说。”
落月瞧顾昭言满头雾水便解释道:“前两日你娘就看出来了,我们还打赌,猜你会等到什么时候说出来。如今看来是我输了,果然是知子莫若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