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人,肃然道:“海公子,哪怕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难免惹人非议。”
“我并非想要损害知慕清誉,我只是想..”海听澜直勾勾的看着裴知慕,眼中的情意在此刻越发汹涌,“...只是想与你说说..心里话。”
符冬一听,神色怔然。
她立刻走出营帐,在外面守着,以防有心人士探查。
裴知慕脸色一沉:“海公子,还请慎言!”
“我与你的关系还不足以倾听海公子你的心事,还请海公子注意。”
海听澜见她态度严峻,眼底闪过一丝受伤:“我以为...以为是我不说,所以你才会与我保持距离,和我这般疏离...”
“可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一切不过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裴知慕保持一副端庄持重,微微抿唇:“我只当海公子是之轩志同道合的至交好友,是医术高明的太医院史,至于其他,我从未想过。”
“是了,”海听澜话中满是落寞和失望,“是我僭越了,还请知慕海涵。”
裴知慕欠身行礼:“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还望海公子不要上心,早遇良人。”
海听澜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这是玉兰膏,涂抹伤口后,两日便可恢复如初,不会留疤。”
裴知慕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颔首。
海听澜眼角泛红,看了一眼裴知慕,转身离开了营帐。
符冬走进来,担忧道:“小姐,那海公子可是...”
裴知慕打断她的问话:“今日之事,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符冬了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