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过一段时间后, 院服破破烂烂,众人不得不直面“织布裁衣”的新挑战——没人会。
唯有朗星河绞尽脑汁回忆上辈子看过的记录片, 提出到野外寻找棉麻类植物,用植物纤维编织成布, 再将布剪裁、拼接、缝纫。
胡之腾身上的便是第一件成衣。
“算了,咱们还是放弃吧。”脱下小褂,胡之腾嫌弃地用两根指头拎着麻制小衣,离自己远远的。这哪里是衣服,分明是刑具,穿在身上就像是在豪猪身上打了个滚,浑身毛刺刺得疼。
江普一把抢过麻制小褂,怼道,“谁让你什么东西都要抢着来的,活该!就你娇嫩,让我试试。”
说罢,脱了衣袍,将小褂往身上一套。刚套上就觉着不对劲儿来了,浑身僵住,一动不敢动弹。
“靠!”江普低咒,麻利地脱下小褂,苦着脸道,“又刺人,又毛痒痒的。”说罢,赶紧脱下小褂递还给朗星河。
朗星河道,“将就一下吧,总不能光溜溜着吧。”学院服早就破烂不堪,别说撑过十六年,顶多在过小半个月就能烂成布条子。
“光溜溜就光溜溜呗。”胡之腾是没啥羞耻心的,说着拍拍腰间,“关键部位由毛毛护着呢!”
随着修为渐长,众人从兽形变作人形时已经不会“光屁屁,袒蛋蛋”了,而是会化出一块皮毛围挡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