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威武仔细用碾好的草药敷在狼妖的伤口上,又拿新的纱带小心缠好,终于松了口气。
类妖草被朱威武偷偷放进了药炉里,有了类妖草做药引,这炉药需得煮上七八个时辰。又另外设了一个更小的炉子,额外单独熬一份类妖草汤药。
茹承闫回到房间里歇息,虽然伤口被包扎好,愈合的麻痒感也有一些,但他发觉眼前时不时闪过的黑影并未消失。
贺於菟则坚持待在茹承闫身边,睡地板上都赶不走,茹承闫只好任由他去了。他在山上没有休息过,一晚上心惊胆战地守着昏迷的茹承闫,精神透支使他倒头就睡。
爆烈的太阳逐渐西斜,和煦的黄昏在地上映衬出橘黄的倒影。
“什么味道?”贺於菟捏着鼻子醒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像尸体腐烂了百日之后如蚀骨之蛆沾之即附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茹承闫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他皱着眉头说:“是银月铜骨草。”
银月铜骨草须生食内服,其味清香。但若加热煮食,则其味腐臭无比,令人嫌恶。这是银月铜骨草使用介绍最后一行的朱笔注释。
茹承闫越过贺於菟走出房间,第一眼就看见了撑着头在药炉旁昏昏欲睡的朱威武。
她要给狼妖用银月铜骨草?但为何要放进药炉熬煮?茹承闫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朱威武或许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亲近妖族,因为她对银月铜骨草的使用方法一知半解。
夕阳西斜,将死的阳光垂落在朱威武的侧脸上,茹承闫觉得有种奇怪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朱姑娘。”茹承闫走近朱威武唤道。
朱威武猛然清醒了过来,抬眼看向天边,“酉时了?”
“酉时末了。”茹承闫补充说道。
朱威武又立刻低头去看药炉,垫着布拿起炉盖往里瞧了一眼,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然后起身从厨房里端出两碗水加进了药炉。
谁都不想做饭了,贺於菟被派出门采买三人的食物。
而茹承闫则和朱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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