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不忙活。”朱威武推拒道。
两个少年跟着朱威武进了屋内,看见张叔仍旧躺在嘎吱嘎吱的木床上,随便一个抬手动作就能让床发出震天响,张叔身下垫着的被褥洗得大片发白,看着还算干净。
听见人声,张叔艰难转过身来:“是朱大夫啊,真是不好意思,我老头子又招待不周了,劳烦你多担待。”
朱威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害,张叔我都说多少次了,还这么客气。”
“好好好,老婆子快去做饭,别让朱大夫和......客人们饿着了。”张叔的视线划过茹承闫两人的面孔,然后在茹承闫腰间的龙脊鞭上停留,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一瞬,又很快重新挂上微笑看向朱威武。
“不着急张叔,我先来给您看看腿。最近还有没有觉得隐痛阵痛?”朱威武问道。
“还是有点的,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张叔回答。
“张叔您放心,最重要的一味药引我今天已经拿过来了,相信过不了多久,您就能健步如飞了。”
“借你吉言,朱大夫,真是多亏了你啊。”张叔的笑意不及眼底。
茹承闫和张叔打了一个照面之后,就退到院子里去了。
他听到朱威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张婶,借伙房一用,我先将张叔的药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