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你这个模样的。你到底是谁?龙脊鞭怎么会在你的手上?”张天落再次表达自已的疑问。
“我从没说过我姓邓。”茹承闫说。
“你从邓府拿到的龙脊鞭?那怎么会没遇到它?”张天落说。
茹承闫沉默了,这短短几句交流看似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一条线索仿佛在他眼前串联起来。
之前贺修良和祖北也曾提到过“它”,这个“它”到底是指谁呢?
张天落认得邓家的面孔,他绝对对邓家筹谋已久,但筹谋的是什么呢?茹承闫脑海里灵光一闪,他图的是流火珠,并且已经成功了,因为在邓府老邓那个时候,龙脊鞭早就没有流火珠了。
“我不知道!”茹承闫咬牙切齿地回答,他快要呼吸不上来了,这张家疯子拿走了他手里的龙脊鞭,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张天落轻蔑地笑起来,茹承闫只见他看了两眼龙脊鞭后,随意扔到地上,右手高高举起枫叶映山红,锋利如刃的伞尖对准了他的喉咙。
这手!茹承闫瞪大了双眼。
张天落没有右手,又或者说,他的右手与枫叶映山红的伞柄融成了一体,连接处尽是大大小小可怖的血纹,鬼鎏金在其上流转。
茹承闫想闭上眼睛,但他没有。他突然发现一直以来虽然强迫自已漠视周遭的一切,但他在死亡的前一刻仍然感受到了惧怕。他惧怕的并非是死亡本身,而是血海深仇仍未报,他不甘心,杀害他爹娘的凶手还没有找出。